西递往事:女人和绣花鞋的幻想
已然,雨巷的哀愁抵不过十年空等,丁香的无奈怕也不懂阿娘的独愁。粉墙黛瓦多美,含烟飘渺,倘若真明白阿娘这些年来的坚守,怕要是去徽州,读一读 西递村的往事了。 其实,我从未想过会在一条悠悠曲折的小巷深处,听到一段往事,也从未料想,在一片花田里会瞧见关于一个
已然,雨巷的哀愁抵不过十年空等,丁香的无奈怕也不懂阿娘的独愁。粉墙黛瓦多美,含烟飘渺,倘若真明白阿娘这些年来的坚守,怕要是去徽州,读一读西递村的往事了。
其实,我从未想过会在一条悠悠曲折的小巷深处,听到一段往事,也从未料想,在一片花田里会瞧见关于一个女人她真正的岁月。来到西递的时候,天气很好,雪花浅吟的片段似还是在昨日。但此时,大片的油菜花,朦胧得掩盖着粉墙黛瓦,隔壁不远处的野桃花也绽开了容颜,这足以说明,春天来到了最是时候的时候了。穿着一身复古的麻布粗衣裙,以及一双绣花鞋,难免会遭人眼球,但总有一些不能理解的目光在这春日下狠狠投来。其实,不喜欢没关系,倘若辜负了这一番美好春色,就不好了。
论旅行者,主观世界里的古镇情怀
西递总有旁人看不到的东西,哪怕是一块砖,一片瓦。但往往,砖头里总藏着宝,瓦缝里也掩着个秘密,兴许是青苔爬满了它们的身体,致使我们无法看见。却不知道,正是这样的一块砖瓦,才掩藏了整个西递村的千年往事。
在朦胧的花丛里,我总瞅着嫩黄里的那一片白墙灰瓦,细腻不能掩饰的斑驳,在风中,缭乱着任何一个人的发梢,任谁也是看不清。我想,它不是故意的;我想,它只是在等一个人的归来。多年以前,高墙深院的天井下,默默等待的总是女人。如今,当容颜老去,一切不复存在的时候,男人们回来了,女人们却是无情的被时间杀死了。这可能是一种赎罪。
(责任编辑:绣花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