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递往事:女人和绣花鞋的幻想
突然,风中,传来谁的声音,穿过我的耳畔。 很久,多久?许久以后,空荡的祠堂里仍是没有她的回应。沉淀的呼吸像是滴落在瓦片上的雨滴,空灵的声音恍如低到尘埃,又高于云端,令人无法自拔。 我想,她叫什么名字并
突然,风中,传来谁的声音,穿过我的耳畔。
很久,多久?许久以后,空荡的祠堂里仍是没有她的回应。沉淀的呼吸像是滴落在瓦片上的雨滴,空灵的声音恍如低到尘埃,又高于云端,令人无法自拔。
我想,她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回来了。
是所有人所等待的女人回来了。
我仿若看见你的笑,你的泪,千百年来的坚守和拘束,在一瞬间都被你的贤淑,智慧所瓦解了。这是一个喜庆的日子,祠堂里,牌坊下顿时来了许多人,里里外外办起了舞狮,杂技的活动来。突然发现,春天来得正是个好时候,油菜花开得灿烂,桃花开得娇羞,原来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定数。你终究是要回来,不管现在是什么年代,属于你的,只有在西递。
看着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,带着笑,投去那许久未曾再感受的怀里,我想,眼里的花,已经都同时开了。
(责任编辑:绣花鞋)